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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版資治通鑒和元本資治通鑒(宋版資治通鑒和元本資治通鑒的區(qū)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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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治通鑒中講了哪幾個朝代的歷史
《資治通鑒》全書294卷,約300多萬字,另有《考異》、《目錄》各三十卷?!顿Y治通鑒》所記歷史斷限,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(前403年),下迄后周顯德六年(959年),前后共1361年。全書按朝代分為十六紀(jì),即《周紀(jì)》五卷、《秦紀(jì)》三卷、《漢紀(jì)》六十卷、《魏紀(jì)》十卷、《晉紀(jì)》四十卷、《宋紀(jì)》十六卷、《齊紀(jì)》十卷、《梁紀(jì)》二十二卷、《陳紀(jì)》十卷、《隋紀(jì)》八卷、《唐紀(jì)》八十一卷、《后梁紀(jì)》六卷、《后唐紀(jì)》八卷、《后晉紀(jì)》六卷、《后漢紀(jì)》四卷、《后周紀(jì)》五卷。《資治通鑒》自成書以來,歷代帝王將相、文人騷客、各界要人爭讀不止。點評批注《資治通鑒》的帝王、賢臣、鴻儒及現(xiàn)代的政治家、思想家、學(xué)者不勝枚舉、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對《資治通鑒》的稱譽,除《史記》之外,幾乎沒有任何一部史著可與《資治通鑒》媲美。
峻兵入臺城,司徒導(dǎo)謂侍中褚翜曰:“至尊當(dāng)御正殿,君可啟令速出。”翜即入上合,躬自抱帝登太極前殿;導(dǎo)及光祿大夫陸曄、荀崧、尚書張闿共登御床,擁衛(wèi)帝。以劉超為右衛(wèi)將軍,使與鐘雅、褚翜?zhǔn)塘⒆笥?,太常孔愉朝服守宗廟。時百官奔散,殿省蕭然。峻兵既入,叱褚翜令下翜正立不動,呵之曰:“蘇冠軍來覲至尊,軍人豈得侵逼!”由是峻兵不敢上殿,突入后宮,宮人及太后左右侍人皆見掠奪。峻兵驅(qū)役百官,光祿勛王彬等皆被捶撻,令負(fù)提登蔣山。裸剝士女,皆以壞席苦苫草自鄣,無草者坐地以土自覆;哀號之聲,震動內(nèi)外。
初,姑孰既陷,尚書左丞孔坦謂人曰:“觀峻之勢,必破臺城,自非戰(zhàn)士,不須戎服?!奔芭_城陷,戎服者多死,白衣者無他。
時官有布二十萬匹,金銀五千斤,錢億萬,絹數(shù)萬匹,他物稱是,峻盡費之;太官惟有燒馀米數(shù)石以供御膳。
或謂鐘雅曰:“君性亮直,必不容于寇仇,盍早為之計!”雅曰:“國亂不能匡,君危不能濟,各遁逃以求免,何以為臣!”
丁巳,峻稱詔大赦,惟庾亮兄弟不在原例。以王導(dǎo)有德望,猶使以本官居己之右。祖約為侍中、太尉、尚書令,峻自為驃騎將軍、錄尚書事,許柳為丹楊尹,馬雄為左衛(wèi)將軍,祖渙為驍騎將軍。弋陽王羕詣峻,稱述峻功,峻復(fù)以羕為西陽王、太宰、錄尚書事。
峻遣兵攻吳國內(nèi)史庾冰,冰不能御,棄郡奔會稽,至浙江,峻購之甚急。吳鈴下卒引冰入船,以蘧蒢覆之,呤嘯鼓枻,溯流而去。每逢邏所,輒以杖叩船曰:“何處覓庾冰,庚冰正在此?!比艘詾樽恚灰芍?,冰僅免。峻以侍中蔡謨?yōu)閰菄鴥?nèi)史。
溫嶠聞建康不守,號慟;人有候之者,悲哭相對。庾亮至尋陽,宣太后詔,以嶠為驃騎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,又加徐州刺史郗鑒司空。嶠曰:“今日當(dāng)以滅賊為急,未有功而先拜官,將何以示天下!”遂不受。嶠素重亮,亮雖奔敗,嶠愈推奉之,分兵給亮。
后趙大赦,改元太和。三月,丙子,庾太后以憂崩。
蘇峻南屯于湖。
夏,四月,后趙將石堪攻宛,南陽太守王國降之;遂進攻祖約軍于淮上。約將陳光起兵攻約,約左右閻禿,貌類約,光謂為約而擒之。約逾垣獲免,光奔后趙。
壬申,葬明穆皇后于武平陵。
庾亮、溫嶠將起兵討蘇峻,而道路斷絕,不知建康聲聞。會南陽范汪至尋陽,言“峻政令不壹,貪暴縱橫,滅亡已兆,雖強易弱,朝廷有倒懸之急,宜時進討?!睄罴{之。亮辟汪參護軍事。
亮、嶠互相推為盟主,嶠從弟充曰:“陶征西位重兵強,宜共推之?!睄饲捕阶o王愆期詣荊州,邀陶侃與之同赴國難。侃猶以不豫顧命為恨,答曰:“吾疆場外將,不敢越局?!睄艺f,不能回;乃順侃意,遣使謂之曰:“仁公且守,仆當(dāng)先下?!笔拐呷ヒ讯眨侥蠀④姕铌柮珜殑e使還,聞之,說嶠曰:“凡舉大事,當(dāng)與天下共之。師克在和,不宜異同。假令可疑,猶當(dāng)外示不覺,況自為攜貳邪!宜急追信改書,言必應(yīng)俱進;若不及前信,當(dāng)更遣使?!睄馕?,即追使者,改書;侃果許之,遣督護龔登帥兵詣嶠。嶠有眾七千,于是列上尚書,陳祖約、蘇峻罪狀,移告征鎮(zhèn),灑泣登舟。
陶侃復(fù)追龔登還。嶠遺侃書曰:“夫軍有進而無退,可增而不可減。近已移檄遠(yuǎn)近,言于盟府,刻后月半大舉,諸郡軍并在路次,惟須仁公軍至,便齊進耳。仁公今召軍還,疑惑遠(yuǎn)近,成敗之由,將在于此。仆才輕任重,實憑仁公篤愛,遠(yuǎn)稟成規(guī);至于首啟戎行,不敢有辭,仆與仁公,如首尾相衛(wèi),唇齒相依也。恐或者不達(dá)高旨,將謂仁公緩于討賊,此聲難追。仆與仁公并受方岳之任,安危休戚,理既同之。且自頃之顧,綢繆往來,情深義重,一旦有急,亦望仁公悉眾見救,況社稷之難乎!今日之憂,豈惟仆一州,文武莫不翹企。假令此州不守,約、峻樹置官長于此,荊楚西逼強胡,東接逆賊,因之以饑饉,將來之危,乃當(dāng)甚于此州之今日也。仁公進當(dāng)為大晉之忠臣,參桓、文之功;退當(dāng)以慈父之情,雪愛子之痛。今約、峻兇逆無道,痛感天地,人心齊壹,咸皆切齒。今之進討,若以石投卵耳;茍復(fù)召兵還,是為敗于幾成也。愿深察所陳!”王愆期謂侃曰:“蘇峻,豺狼也,如得遂志,四海雖廣,公寧有容足之地乎!”侃深感悟,即戎服登舟;瞻喪至不臨,晝夜兼道而進。
郗鑒在廣陵,城孤糧少,逼近胡寇,人無固志。得詔書,即流涕誓眾,入赴國難,將士爭奮。遣將軍夏侯長等間行謂溫嶠曰:“或聞賊欲挾天子?xùn)|入會稽,當(dāng)先立營壘,屯據(jù)要害,既防其越逸,又?jǐn)噘\糧運,然后清野堅壁以待賊。賊攻城不拔,野無所掠,東道既斷,糧運自絕,必自潰矣?!睄钜詾槿?。
五月,陶侃帥眾至尋陽。議者咸謂侃欲誅庾亮以謝天下;亮甚懼,用溫嶠計,詣侃拜謝。侃驚,止之曰:“庾元規(guī)乃拜陶士行邪!”亮引咎自責(zé),風(fēng)止可觀,侃不覺釋然,曰:“君侯修石頭以擬老子,今日反見求邪!”即與之談宴終日,遂與亮、嶠同趣建康。戎卒四萬,旌旗七百馀里,鉦鼓之聲,震于遠(yuǎn)近。
蘇峻聞西方兵起,用參軍賈寧計,自姑孰還據(jù)石頭,分兵以拒侃等。
乙未,峻逼遷帝于石頭。司徒導(dǎo)固爭,不從。帝哀泣升車,宮中慟哭。時天大雨,道路泥濘,劉超、鐘雅步侍左右。峻給馬,不肯乘,而悲哀慷慨。峻聞而惡之,然未敢殺也。以其親信許方等補司馬督、殿中監(jiān),外托宿衛(wèi),內(nèi)實防御超等。峻以倉屋為帝宮,日來帝前肆丑言。劉超、鐘雅與右光祿大夫荀崧、金紫光祿大夫華恒、尚書荀邃、侍中丁潭侍從,不離帝側(cè)。時饑饉,米貴,峻問遺,超一無所受,繾綣朝夕,臣節(jié)愈恭;雖居幽厄之中,超猶啟帝,授《孝經(jīng)》、《論語》。
峻使左光祿大夫陸曄守留臺,逼近居民,盡聚之后苑;使匡術(shù)守苑城。
尚書左丞孔坦奔陶侃,侃以為長史。
初,蘇峻遣尚書張闿權(quán)督東軍,司徒導(dǎo)密令以太后詔諭三吳吏士,使起義兵救天子。會稽內(nèi)史王舒以庾冰行奮武將軍,使將兵一萬,西渡浙江。于是吳興太守虞潭、吳國內(nèi)史蔡謨、前義興太守顧從等皆舉兵應(yīng)之。潭母孫氏謂譚曰:“汝當(dāng)舍生取義,勿以吾老為累!”盡遣其家僮從軍,鬻其環(huán)佩以為軍資。謨以庾冰當(dāng)還舊任,即去郡以讓冰。
蘇峻聞東方兵起,遣其將管商、張健、弘徽等拒之;虞潭等與戰(zhàn),互有勝負(fù),未能得前。
陶侃、溫嶠軍于茄子浦;嶠以南兵習(xí)水,蘇峻兵便步,令將士:“有上岸者死!”會峻送米萬斛饋祖約,約遣司馬桓撫等迎之。毛寶帥千人為嶠前鋒,告其眾曰:“兵法:‘軍令有所不從’,豈可視賊可擊,不上岸擊之邪!”乃擅往襲撫,悉獲其米,斬獲萬計,約由是饑乏。嶠表寶為廬江太守。
陶侃表王舒監(jiān)浙東軍事,虞潭監(jiān)浙西軍事,郗鑒都督揚州八郡諸軍事,令舒、潭皆受鑒節(jié)度。鑒帥眾渡江,與侃等會與于茄子浦,雍州刺史魏該亦以兵會之。
丙辰,侃等舟師直指石頭,至于蔡洲,侃屯查浦,嶠屯沙門浦。峻登烽火樓,望見士眾之盛,有懼色,謂左右曰:“吾本知溫嶠能得眾也。”
庾亮遣督護王彰擊峻黨張曜,反為所敗。亮送節(jié)傳以謝侃,侃答曰:“古人三敗,君侯始二;當(dāng)今事急,不宜數(shù)爾?!绷了抉R陳郡殷融詣侃謝曰:“將軍為此,非融等所裁。”王彰至曰:“彰自為之,將軍不知也?!辟┰唬骸拔粢笕跒榫?,王彰為小人;今王彰為君子,殷融為小人?!?br/> 宣城內(nèi)史桓彝,聞京城不守,慷慨流涕,進屯涇縣。時州郡多遣使降蘇峻,裨惠復(fù)勸彝宜且與通使,以紓交至之禍。彝曰:“吾受國厚恩,義在致死,焉能忍恥與逆臣通問!如其不濟,此則命也。”彝遣將軍俞縱守蘭石,峻遣其將韓晃攻之??v將敗,左右勸縱退軍。縱曰:“吾受桓侯厚恩,當(dāng)以死報。吾之不可負(fù)桓侯,猶桓侯之不負(fù)國也?!彼炝?zhàn)而死?;芜M軍攻彝,六月,城陷,執(zhí)彝,殺之。
諸軍初至石頭,即欲決戰(zhàn),陶侃曰:“賊眾方盛,難與爭鋒,當(dāng)以歲月,智計破之。”既而屢戰(zhàn)無功,監(jiān)軍部將李根請筑白石壘,侃從之。夜筑壘,至?xí)远伞B劸妵?yán)聲,諸將咸懼其來攻??滋乖唬骸安蝗?。若峻攻壘,必須東北風(fēng)急,令我水軍不得往救;今天清靜,賊必不來。所以嚴(yán)者,必遣軍出江乘,掠京口以東矣?!币讯?。侃使庾亮以二千人守白石,峻帥步騎萬馀四面攻之,不克。
王舒、虞潭等數(shù)與峻兵戰(zhàn),不利??滋乖唬骸氨静豁氄氽焓箹|門無限。今宜遣還,雖晚,猶勝不也?!辟┠肆铊b與后將軍郭默還據(jù)京口,立大業(yè)、曲阿、庱亭三壘以分峻之兵勢,使郭默守大業(yè)。
壬辰,魏該卒。(第94卷)
2) 先是,高肇擅權(quán),尤忌宗室有時望者。太子太保任城王澄數(shù)為肇所譖,懼不自全,乃終日酣飲,所為如狂,朝廷機要無所關(guān)豫。及世宗殂,肇?fù)肀谕?,朝野不安。于忠與門下議,以肅宗幼,未能親政,宜使太保高陽王雍入居西柏堂省決庶政,以任城王澄為尚書令,總攝百揆,奏皇后請即敕授。王顯素有寵于世宗,恃勢使威,為世所疾,恐不為澄等所容,與中常侍孫伏連等密謀寢門下之奏,矯皇后令,以高肇錄尚書事,以顯與勃海公高猛同為侍中。于忠等聞之,托以侍療無效,執(zhí)顯于禁中,下詔削爵任。顯臨執(zhí)呼冤,直閣以刀镮撞其掖下,送右衛(wèi)府,一宿而死。庚申,下詔如門下所奏,百官總己聽于二王,中外悅服。
二月,庚辰,尊皇后為皇太后。
魏主稱名為書告哀于高肇,且召之還。肇承變憂懼,朝夕哭泣,至于羸悴。歸至瀍澗,家人迎之,不與相見。辛巳,至闕下,衰服號哭,升太極殿盡哀。高陽王雍與于忠密謀,伏直寢邢豹等十馀人于舍人省下,肇哭畢,引入西廡,清河諸王皆竊言目之。肇入省,豹等扼殺之,下詔暴其罪惡,稱肇自盡,自馀親黨悉無所問,削除職爵,葬以士禮;逮昏,于廁門出尸歸其家。
魏之伐蜀也,軍至?xí)x壽,蜀人震恐。傅豎眼將步兵三萬擊巴北,上遣寧州刺史任太洪自陰平間道入其州,招誘氐、蜀,絕魏運路。會魏大軍北還,太洪襲破魏東洛、除口二戍,聲言梁兵繼至,氐、蜀翕然從之。太洪進圍關(guān)城,豎眼遣統(tǒng)軍姜喜等擊太洪,大破之,太洪棄關(guān)城走還。
癸未,魏以高陽王雍為太傅、領(lǐng)太尉,清河王懌為司徒,廣平王懷為司空。
甲午,魏葬宣武皇帝于景陵,廟號世宗。己亥,尊胡貴嬪為皇太妃。三月,甲辰朔,以高太后為尼,徙居金墉瑤光寺,非大節(jié)慶,不得入宮。
魏左仆射郭祚表稱:“蕭衍狂悖,謀斷川瀆,役苦民勞,危亡已兆;宜命將出師,長驅(qū)撲討。”魏詔平南將軍楊大眼督諸軍鎮(zhèn)荊山。
魏于忠既居門下,又總宿衛(wèi),遂專朝*,*傾一時。初,太和中,軍國多事,高祖以用度不足,百官之祿四分減一,忠悉命歸所減之祿。舊制民稅絹一匹別輸綿八兩,布一區(qū)別輸麻十五斤,忠悉罷之。乙丑,詔文武群官各進位一級。夏,四月,浮山堰成而復(fù)潰?;蜓则札埬艹孙L(fēng)雨破堰,其性惡鐵;乃運東、西冶鐵器數(shù)千萬斤沉之,亦不能合。乃伐樹為井干,填以巨石;加土其上,緣淮百里內(nèi)木石無巨細(xì)皆盡,負(fù)檐者肩上皆穿,夏日疾疫,死者相枕,蠅蟲晝夜聲合。
魏梁州刺史薛懷吉破叛氐于沮水。懷吉,真度之子也。五月,甲寅,南秦州刺史崔暹又破叛氐,解武興之圍。
六月,魏冀州沙門法慶以妖幻惑眾,與勃海人李歸伯等作亂,推法慶為主。法慶以尼惠暉為妻,以歸伯為十住菩薩、平魔軍司、定漢王,自號大乘。又合狂藥,令人服之,父子兄弟不復(fù)相識,唯以**為事。刺史蕭寶寅遣兼長史崔伯驎擊之,伯驎敗死。賊眾益盛,所在毀寺舍,斬僧尼,燒經(jīng)像,云“新佛出世,除去眾魔?!鼻?,七月,丁未,詔假右光祿大夫元遙征北大將軍以討之。
魏尚書裴植,自謂人門不后王肅,以朝廷處之不高,意常怏怏,表請解官隱嵩山,世宗不許,深怪之。及為尚書,志氣驕滿,每謂人曰:“非我須尚書,尚書亦須我?!泵咳?yún)⒆h論,好面譏毀群官,又表征南將軍田益宗,言:“華、夷異類,不應(yīng)在百世衣冠之上?!庇谥?、元昭見之切齒。
尚書左仆射郭祚,冒進不已,自以東宮師傅,列辭尚書,望封侯、儀同,詔以祚為都督雍、岐、華三州諸軍事、征西將軍、雍州刺史。
祚與植皆惡于忠專橫,密勸高陽王雍使出之;忠聞之,大怒,令有司誣奏其罪。尚書奏:“羊祉告植姑子皇甫仲達(dá)云:‘受植旨,詐稱被詔,帥合部曲欲圖于忠?!嫉雀F治,辭不伏引;然眾證明昞,準(zhǔn)律當(dāng)死。眾證雖不見植,皆言‘仲達(dá)為植所使,植召仲達(dá)責(zé)問而不告列’。推論情狀,不同之理不可分明,不得同之常獄,有所降減,計同仲達(dá)處植死刑。植親帥城眾,附從王化,依律上議,乞賜裁處?!敝页C詔曰:“兇謀既爾,罪不當(dāng)??;雖有歸化之誠,無容上議,亦不須待秋分。”八月,己亥,植與郭祚及都水使者杜陵韋俊皆賜死。俊,祚之婚家也。忠又欲殺高陽王雍,崔光固執(zhí)不從,乃免雍官,以王還第。朝野冤憤,莫不切齒。
丙子,魏尊胡太妃為皇太后,居崇訓(xùn)宮。于忠領(lǐng)崇訓(xùn)衛(wèi)尉,劉騰為崇訓(xùn)太仆,加侍中,侯剛為侍中撫軍將軍。又以太后父國珍為光祿大夫。
庚辰,定州刺史田超秀帥眾三千降魏。
戊子,魏大赦。
己丑,魏清河王懌進位太傅,領(lǐng)太尉,廣平王情為太保,領(lǐng)司徒,任城王澄為司空。庚寅,魏以車騎大將軍于忠為尚書令,特進崔光為車騎大將軍,并加儀同三司。魏江陽王繼,熙之曾孫也,先為青州刺史,坐以良人為婢奪爵。繼子叉娶胡太后妹,壬辰,詔復(fù)繼本封,以叉為通直散騎侍郎,叉妻為新平郡君,仍拜女侍中。
群臣奏請皇太后臨朝稱制,九月,乙未,靈太后始臨朝聽政,猶稱令以行事,群臣上書稱殿下。太后聰悟,頗好讀書屬文,射能中針孔,政事皆手筆自決。加胡國珍侍中,封安定公。
自郭祚等死,詔令生殺皆出于忠,王公畏之,重足脅息。太后既親政,乃解忠侍中、領(lǐng)軍、崇訓(xùn)衛(wèi)尉,止為儀同三司、尚書令。后旬馀,太后引門下侍官于崇訓(xùn)宮,問曰:“忠在端揆,聲望何如?”咸曰:“不稱闕任?!蹦顺鲋覟槎级郊?、定、瀛三州諸軍事、征北大將軍、冀州刺史;以司空澄領(lǐng)尚書令。澄奏:“安定公宜出入禁中,參咨大務(wù)?!痹t從之。
甲寅,魏元遙破大乘賊,擒法慶并渠帥百馀人,傳首洛陽。
左游擊將軍趙祖悅襲魏西硤石,據(jù)之以逼壽陽;更筑外城,徙緣淮之民以實城內(nèi)。將軍田道龍等散攻諸戍,魏揚州刺史李崇分遣諸將拒之。癸亥,魏遣假鎮(zhèn)南將軍崔亮攻西硤石,又遣鎮(zhèn)東將軍蕭寶寅決淮堰。
冬,十月,乙酉,魏以胡國珍為中書監(jiān)、儀同三司,侍中如故。
甲午,弘化太守杜桂舉郡降魏。
初,魏于忠用事,自言世宗許其優(yōu)轉(zhuǎn);太傅雍等皆不敢違,加忠車騎大將軍。忠又自謂新故之際有定社稷之功,諷百僚令加己賞;雍等議封忠常山郡公。忠又難于獨受,乃諷朝廷,同在門下者皆加封邑。雍等不得已復(fù)封崔光為博平縣公,而尚書元昭等上訴不已。太后敕公卿再議,太傅懌等上言:“先帝升遐,奉迎乘輿,侍衛(wèi)省闥,乃臣子常職,不容以此為功。臣等前議授忠茅土,正以畏其威權(quán),茍免暴戾故也。若以功過相除,悉不應(yīng)賞,請皆追奪?!贝薰庖喾钏驼戮R茅土。表十馀上,太后從之。
高陽王雍上表自劾,稱“臣初入柏堂,見詔旨之行一由門下,臣出君行,深知不可而不能禁;于忠專權(quán),生殺自恣,而臣不能違。忠規(guī)欲殺臣,賴在事執(zhí)拒;臣欲出忠于外,在心未行,返為忠廢。忝官尸祿,孤負(fù)恩私,請返私門,伏聽司敗?!碧笠灾矣斜Wo之功,不問其罪。十二月,辛丑,以雍為太師,領(lǐng)司州牧,尋復(fù)錄尚書事,與太傅懌、太保懷、侍中胡國珍入居門下,同厘庶政。
己酉,魏崔亮至硤石,趙祖悅逆戰(zhàn)而敗,閉城自守;亮進圍之。
乙卯,魏主及太后謁景陵。
是冬,寒甚,淮、泗盡凍,浮山堰士卒死者什七八。魏益州刺史傅豎眼,性清素,民、獠懷之。龍驤將軍元法僧代豎眼為益州刺史,素?zé)o治干,加以貪殘,王、賈諸姓,本州士族,法僧皆召為兵。葭萌民任令宗因眾心之患魏也,殺魏晉壽太守,以城來降,民、獠多應(yīng)之;益州刺史鄱陽王恢遣巴西、梓潼二郡太守張齊將兵三萬迎之。法僧,熙之曾孫也。
魏岐州刺史趙王謐,干之子也,為政暴虐。一旦,閉城門大索,執(zhí)人而掠之,楚毒備至,又無故斬六人,闔城兇懼;眾遂大呼,屯門,謐登樓毀梯以自固。胡太后遣游擊將軍王靖馳驲諭城人,城人開門謝罪,奉送管龠,乃罷謐刺史。謐妃,太后從女也。至洛,除大司農(nóng)卿。
太后以魏主尚幼,未能親祭,欲代行祭事;禮官博議,以為不可。太后以問侍中崔光,光引漢和熹鄧太后祭宗廟故事,太后大悅,遂攝行祭事。
高祖武皇帝四天監(jiān)十五年(丙申,公元五一六年)
春,正月,戊辰朔,魏大赦,改元熙平。
魏崔亮攻硤石未下,與李崇屢約水陸并進,崇違期不至。胡太后以諸將不壹,乃以吏部尚書李平為使持節(jié)、鎮(zhèn)軍大將軍兼尚書右仆射,將步騎二千赴壽陽,別為行臺,節(jié)度諸軍,如有乖異,以軍法從事。蕭寶寅遣輕車將軍劉智文等渡淮,攻破三壘;二月,乙巳,又?jǐn)④娫蠈O等于淮北。李平至硤石,督李崇、崔亮等刻日水陸進攻,無敢乖互,戰(zhàn)屢有功。
上使左衛(wèi)將軍昌義之將兵救浮山,未至,康絢已擊魏兵,卻之。上使義之與直閣王神念溯淮救硤石。崔亮遣將軍博陵崔延伯守下蔡,延伯與別將伊甕生夾淮為營。延伯取車輪去輞,削銳共輻,兩兩接對,揉竹為纟亙,貫連相屬,并十馀道,橫水為橋,兩頭施大鹿盧,出沒隨意,不可燒斫。既斷趙祖悅走路,又令戰(zhàn)艦不通,義之、神念屯梁城不得進。李平部分水陸攻硤石,克其外城;乙丑,祖悅出降,斬之,盡俘其眾。胡太后賜崔亮?xí)?,使乘勝深入。平部分諸將,水陸并進,攻浮山堰;亮違平節(jié)度,以疾請還,隨表輒發(fā)。平奏處亮死刑,太后令曰:“亮去留自擅,違我經(jīng)略,雖有小捷,豈免大咎!但吾攝御萬機,庶幾惡殺,可特聽以功補過。”魏師遂還。
魏中尉元匡奏彈于忠:“幸國大災(zāi),專擅朝命,裴、郭受冤,宰輔黜辱。又自矯旨為儀同三司、尚書令,領(lǐng)崇訓(xùn)衛(wèi)尉,原其此意,欲以無上自處。既事在恩后,宜加顯戮,請遣御史一人就州行決。自去歲世宗晏駕以后,皇太后未親覽以前,諸不由階級,或發(fā)門下詔書,或由中書宣敕,擅相拜授者,已經(jīng)恩宥,正可免罪,并宜追奪?!碧罅钤唬骸爸乙衙商卦?,無宜追罪;馀如奏?!笨镉謴検讨泻顒偮託⒂鹆?。剛本以善烹調(diào)為嘗食典御,凡三十年,以有德于太后,頗專恣用事,王公皆畏附之。廷尉處剛大辟。太后曰:“剛因公事掠人,邂逅致死,于律不坐?!鄙偾潢惪ぴ唬骸啊忮恕?,謂情狀已露,隱避不引,考訊以理者也。今此羽林,問則具首,剛口唱打殺,撾筑非理,安得謂之‘邂逅’!”太后乃削剛戶三百,解嘗食典御。
三月,戊戌朔,日有食之。
魏論西硤石之功。辛未,以李崇為驃騎將軍,加儀同三司,李平為尚書右仆射,崔亮進號鎮(zhèn)北將軍。亮與平爭功于禁中,太后以亮為殿中尚書。
魏蕭寶寅在淮堰,上為手書誘之,使襲彭城,許送其國廟及室家諸比還北;寶寅表上其書于魏朝。
夏,四月,淮堰成,長九里,下廣一百四十丈,上廣四十五丈,高二十丈,樹以杞柳,軍壘列居其上。
或謂康絢曰:“四瀆,天所以節(jié)宣其氣,不可久塞,若鑿湫東注,則游波寬緩,堰得不壞?!苯k乃開湫東注。又縱反間于魏曰:“梁人所懼開湫,不畏野戰(zhàn)?!笔拰氁胖?,鑿山深五丈,開湫北注,水日夜分流猶不減,魏軍竟罷歸。水之所及,夾淮方數(shù)百里。李崇作浮橋于硤石戍間,又筑魏昌城于八公山東南,以備壽陽城壞。居民散就岡壟,其水清澈,俯視廬舍冢墓,了然在下。
初,堰起于徐州境內(nèi),刺史張豹子宣言,謂己必掌其事;既而康絢以他官來監(jiān)作,豹子甚慚。俄而敕豹子受絢節(jié)度,豹子遂譖絢與魏交通,上雖不納,猶以事畢征絢還。
魏胡太后追思于忠之功,曰:“豈宜以一謬棄其馀勛!”復(fù)封忠為靈壽縣公,亦封崔光為平恩縣侯。
魏元法僧遣其子景隆將兵拒張齊,齊與戰(zhàn)于葭萌,大破之,屠十馀者,遂圍武興。法僧嬰城自守,境內(nèi)皆叛,法僧遣使間道告急于魏。魏驛召鎮(zhèn)南軍司傅豎眼于淮南,以為益州刺史、西征都督,將步騎三千以赴之。豎眼入境,轉(zhuǎn)戰(zhàn)三日,行二百馀里,九遇皆捷。五月,豎眼擊殺梁州刺史任太洪。民、獠聞豎眼至,皆喜,迎拜于路者相繼。張齊退保白水,豎眼入州,白水以東民皆安業(yè)。
魏梓潼太守茍金龍領(lǐng)關(guān)城戍主,梁兵至,金龍疾病,不堪部分,其妻劉氏帥厲城民,乘城拒戰(zhàn),百有馀日,士卒死傷過半。戍副高景謀叛,劉氏斬景及其黨與數(shù)千人,自馀將士,分衣減食,勞逸必同,莫不畏而懷之。井在城外,為梁兵所據(jù)。會天大雨,劉氏命出公私布絹及衣服懸之,絞而取水,城中所有雜物悉儲之。豎眼至,梁兵乃退,魏人封其子為平昌縣子。(第148章)
全文及注解:
http://www.guoxue.com/shibu/zztj/zztjml.htm
[編輯本段]歷代《資治通鑒》的版本
?。ㄒ唬┧伪荆?br/> 1、 余姚官刻本:南宋高宗紹興三年(1133年)由兩浙東路茶鹽司公使庫下紹興府余姚縣重刻本孝宗朝或稍后印本,南宋的建、鄂、蜀諸種版本,都是直接或間接地來自于這一版本。
2、 清章鈺《胡刻通鑒正文校宋記述略》認(rèn)定是南宋光宗以前的刻本,《藏園群書經(jīng)眼錄》認(rèn)定是南宋初期的建本,即號為景佑本者。
(二)明刊本:
1、 明代正德嘉靖年間興文署原版歸入南雍,歷朝多次修補。
2、 明弘治元年至嘉靖三十八年刻并版本
3、 元刻明修補本:明天啟刻本,陳仁錫評閱,附刻劉恕《外紀(jì)》、胡三省《辨誤》、薛應(yīng)旆《宋元通鑒》與《甲子會要》,陳仁錫序;陳仁錫評閱本,明天啟六年白口本,附薛應(yīng)旆《宋元通鑒》,有墨印眉批朱筆圈點。
?。ㄈ┣蹇瘫荆?br/> 1、 胡克家本:清仁宗嘉慶二十一年(1816年),胡克家仿刻興文署本;清仁宗嘉慶二十一年,胡克家原刻印本,清同治八年江蘇書局修補本。
2、 清同治十年湖北崇文書局本。
3、 清光緒十四年上海蜚英館石印本。該版本附畢沅《續(xù)資治通鑒》。
?。ㄋ模┟駠荆?br/> 1、 民國元年:涵芬樓鉛印本。附《通鑒釋文》十二卷。
2、 百衲本:書題作《百衲本宋本資治通鑒》,民國八年商務(wù)印書館附設(shè)圖書館影印本。
3、 上海國學(xué)整理社刊本。
4、 影印宋刻本,《四部叢刊》初編,民國十八年商務(wù)印書館影印?!端膸靷湟?,民國二十五年鉛印。
注:胡三省《資治通鑒音注》的注本最為人稱道,現(xiàn)為最通行版本。
波風(fēng)皆人整理
[編輯本段]編撰《資治通鑒》
宋神宗熙甯年間,司馬光強烈反對王安石變法,上疏請求外任。熙寧四年(1071年),他判西京御史臺,自此居洛陽十五年,不問政事。這段悠游的歲月司馬光主持編撰了294卷300萬字的編年體史書《資治通鑒》。
《資治通鑒》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(前403年),下迄五代后周世宗顯德六年(959年),共記載了16個朝代1362年的歷史,歷經(jīng)19年編輯完成。他在《進資治通鑒表》中說:“臣今筋骨癯瘁,目視昏近,齒牙無幾,神識衰耗,目前所謂,旋踵而忘。臣之精力,盡于此書?!彼抉R光為此書付出畢生精力,成書不到2年,他便積勞而逝。《資治通鑒》從發(fā)凡起例至刪削定稿,司馬君實都親自動筆,不假他人之手。清代學(xué)者王鳴盛說:“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,亦學(xué)者必不可不讀之書?!?
元本資治通鑒區(qū)別
《資治通鑒》和《續(xù)資治通鑒》這兩本書,在作者、內(nèi)容、特點等方面都有不同。
1、作者不同。《資治通鑒》,是由北宋史學(xué)家司馬光主編的一部多卷本編年體史書,共294卷,歷時十九年完成?!独m(xù)資治通鑒》的編者是清代的畢沅,乾隆二十五年進士,官至兵部尚書、湖廣總督。
2、內(nèi)容不同?!顿Y治通鑒》主要以時間為綱,事件為目,從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寫起,到五代后周世宗顯德六年征淮南停筆,涵蓋十六朝1362年的歷史?!独m(xù)資治通鑒》上與《資治通鑒》相銜接,即起于宋太祖
建隆元年,下迄元順帝至正二十八年,共411年,是一部較完備的宋遼金元編年史。
3、特色不同?!顿Y治通鑒》是一部編年體的通史,按時間先后敘次史事,往往用追敘和終言的手法,說明史事的前因后果,容易使人得到系統(tǒng)而明晰的印象。《續(xù)資治通鑒》全書史料完備,并仿《資治通鑒》體例,以徐亁學(xué)《資治通鑒后編》
為基礎(chǔ),并從宋、遼、金、元四史、《續(xù)資治通鑒長編》、《建炎以來系年要錄》
等一百多種書中取材,其中北宋部分較精,元代部分較為簡略。
總之,這是兩部不同時代的作者、記載不同時期歷史的書籍。
《資治通鑒》哪個版本的最好?
歷代《資治通鑒》的版本 (一)宋本: 1、 余姚官刻本:南宋高宗紹興三年(1133年)由兩浙東路茶鹽司公使庫下紹興府余姚縣重刻本孝宗朝或稍后印本,南宋的建、鄂、蜀諸種版本,都是直接或間接地來自于這一版本。 2、 清章鈺《胡刻通鑒正文校宋記述略》認(rèn)定是南宋光宗以前的刻本,《藏園群書經(jīng)眼錄》認(rèn)定是南宋初期的建本,即號為景祐本者。 (二)明刊本: 1、 明代正德嘉靖年間興文署原版歸入南雍,歷朝多次修補。 2、 明弘治元年至嘉靖三十八年刻并版本 3、 元刻明修補本:明天啟刻本,陳仁錫評閱,附刻劉恕《外紀(jì)》、胡三省《辨誤》、薛應(yīng)旆《宋元通鑒》與《甲子會要》,陳仁錫序;陳仁錫評閱本,明天啟六年白口本,附薛應(yīng)旆《宋元通鑒》,有墨印眉批朱筆圈點。 (三)清刻本: 1、 胡克家本:清仁宗嘉慶二十一年(1816年),胡克家仿刻興文署本;清仁宗嘉慶二十一年,胡克家原刻印本,清同治八年江蘇書局修補本。 2、 清同治十年湖北崇文書局本。 3、 清光緒十四年上海蜚英館石印本。該版本附畢沅《續(xù)資治通鑒》。 (四)民國刊本: 1、 民國元年:涵芬樓鉛印本。附《通鑒釋文》十二卷。 2、 百衲本:書題作《百衲本宋本資治通鑒》,民國八年商務(wù)印書館附設(shè)圖書館影印本。 3、 上海國學(xué)整理社刊本。 4、 影印宋刻本,《四部叢刊》初編,民國十八年商務(wù)印書館影印?!端膸靷湟罚駠迥赉U印。 注:胡三省《資治通鑒音注》的注本最為人稱道,現(xiàn)為最通行版本。白話版推薦:柏楊版--白話譯本資治通鑒以上就是關(guān)于宋版資治通鑒和元本資治通鑒相關(guān)問題的回答。希望能幫到你,如有更多相關(guān)問題,您也可以聯(lián)系我們的客服進行咨詢,客服也會為您講解更多精彩的知識和內(nèi)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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